Friday, September 25, 2009

random

找到以前失戀的時候寫的東西...

今天早上我去逛了一下書店 其實心情很不好 因為你沒有接我的電話 (不敢問
也不會生氣) 我走到了生物 化學 物理的書籍區 看著那些書
曾經我是那麼熟悉又痛恨的東西 原來我已經裡我以為我熟悉的東西那麼遙遠了
書店裡那種成千上百的書所散發出的書香 排山倒海的對我迎面撲來
我多希望我能再平靜一點 好好的把那些味道吸進去 變成我的一部分
或是我可以像以前一樣買一杯咖啡 挑一本書打發幾個小時 可是我只能離去

其實我想我是在接受這件事了喔 不是因為我好了喔 是因為一個人太辛苦了
一個人臉皮能多厚 我一直在問自己 我也同意你我們該冷靜阿
可是我就是沒有辦法再想到你的時候不做點什麼 我也知道這樣不好
可是我就是還相信點什麼 說到底就是我任性 我知道 也許
你可以試著釋出一點回應 如果不是太麻煩的話 就像兩個正常人一樣 說說生活
發發牢騷 偶爾稱讚一下對方
畢竟我們是如此遙遠又親密的度過了這些屬於我們的時光阿

當然你也可以不要 我都知道

有一天事情總會過去的 我會好起來的 一定

Wednesday, September 23, 2009

"愛情這種東西阿..."

奇怪天氣熱我就想寫東西


天氣又大熱, 跑去cold stone發瘋花了八塊錢吃冰淇淋

進去的時候隱約聽到中文 瞟了聲音來源一眼 看到靠窗坐了兩個...for the sake of lack of terms, 醜女生 (要是被高中同學聽到了又要被吐槽..."你也不漂亮...." 可是這是邏輯問題, 我不漂亮不代表我失去判斷別人漂不漂亮的資格)

是那種, 有著中國人嘴巴略帶暴牙的大陸人. 兩個二十來歲的不漂亮女生坐在窗口吃冰淇淋

好像有人失戀了, 隱隱約約沒在聽. 老聽到沒失戀的那一個略略提高音調的說"我覺得...", 好像想下一些公平而有深度的註腳讓她的同伴好過一點. 而另一個總鬱鬱寡歡, 低頭吃冰.

在我做完用八塊錢可以買到的所有決定結完帳走出去的時候, 突然聽到沒失戀那個用一種結論式地, 誇張地, 壯烈地, 了解人生所有秘密地口氣嘆了一口氣"唉! 愛情這種東西阿..."

我就走出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 暴熱下午的cold stone遇到的自作成熟大陸妹說的這句話老在我心頭久久纏繞不去.

Wednesday, September 16, 2009

義工

在尋找婚禮的音樂的時候重新把恰克與飛鳥的say yes 聽了好多遍
音樂果然是最厲害的催情劑

已經無法從回憶中抽離了, 不知道如果沒有在那樣的青澀年代看到那麼浪漫的日劇不知道聽到這首歌會不會覺得好聽?

因為音樂這樣催人, 不知不覺令人想當起文藝女青年--

每個星期一我都會去做義工, 義工的內容是到silverlake附近的一個詭異建築裡領取當天的午餐, 五人份, 再按照地址送給這些人.

為什麼說是詭異建築呢, 因為我看不出來建築的目的或用途. 那是一個介於commercial building跟resident之間的屋子, 沿著山坡地斜斜得建成, 不像有人住可是停車場總有車, 常有一些白人或黑人, 老人或年輕人, 女人或男人, 坐在門口, 騎著單車, 或說話或不說話, 或抽煙或不抽煙, 聚集在那裡. 有個很大的告示牌, 上面釘滿廣告. 地下室有個簡易的廚房, 地面則有一個類似可以傳教的房間. 但這麼說只是出於我自己的穿鑿附會與想像, 因為房間裡面有個podium跟幾把椅子, 但是沒有耶穌像, 或是任何基督徒有關的東西, 有個光芒四射的壁畫, 於是我自己假設他是傳教場所.

星期一的十二點我會到那裡跟barry 見面. barry是個高瘦的老白人, 話不多反正也說不清楚. 他從不問我任何問題, 總是用略帶勉強的親切, 用一種軍事式清爽把午餐拿到我車上.

這些午餐都是從中央廚房運來的. 這是一個專門服務愛滋病病患的慈善團體, 他們每天提供所有的病人午餐或加早餐. 剛剛說過了, 我的工作就是開車送食物給他們而已. 我也曾經賦予這個職位一些浪漫的想像: 會見到超恐怖的愛滋病患患者嗎? 他們每天只有這一頓嗎? 下車送食物會不會被搶? 他們每天是不是很無聊? 會不會抓著我聊天不放?

沒有, 完全沒事...

我也不知道開門的是不是本人, 有的好像是看護. 住的也是很好的房子, 門口停的也是lexus, 說完謝謝他們就會關門, 就這麼單純. 他們...一點都不像缺這頓飯的人

這事情真的很詭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做著這麼獨立又無聊的事情(大概是因為不做更無聊). 我只想寫出來, 這樣也許可以降低這件事情的神秘性...一個星期一次, 開車去那個詭異的建築裡領著便當去給看起來過得很好的愛滋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