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 覺得很赤裸. 大學時代的人不知怎麼得都不約而同的回來了. 好像身上穿的衣服突然被扒光了.
說來可悲, 我一定不是一個好的前朋友, 一個是上fb公開宣布, 另一個則是人都到了, 我才知道, 他也回來了. 共同的是, 沒有人跟我說.
那個, 就不說了, 反正有些人是過客, 這麼多年沒聯繫, 也不用矯情. 我也沒有聯絡的勇氣(說勇氣也很奇怪, 幹麻要勇氣呢?). 這個, 就令人覺得...覺得...唉, 怎麼說呢?
是我過度舒服於現狀, 渾噩的覺得像個老朋友似的見面理所當然, 還是我過度僵硬搞得人覺得見面對我太殘忍? 或是, 我高估自己的存在, 人家--根本--把我塞到記憶的最角落, 無從發落.
既然人家的活生生的降臨在城市裡了, 我只得顺籐摸瓜搜索起往事. 那年夏天到冬天, 我的心動與幼稚. 很多細節我一定都忘了吧, 你我腦中對我們之間往事的詮釋也不盡相同吧? 我也意外於, 那天按下那個播了好幾年的電話剎那間的驥動.
怎麼說都好, 俗氣的總結成--謝謝你們曾經帶給我那親密的美好--應該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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